敬你是个长辈,但你也不要给脸不要脸了。”
他这话声音洪亮,加上带了怒气,显得整张脸都变形的可怖,赵李氏被他这模样吓了一跳,短暂的一瞬间甚至忘了说话。
但缓过来之后怒气比之前更胜几分,她从地上一下子蹦起来,张牙舞爪的便朝着张德才抓了过去。张德才也不是个好想与的,两人很快厮打了起来。
陆之远眼看两人越来越不像样了,狠狠地一拍惊堂木,怒道,“来人,将他们二人分开。”
衙差们上前两个,很快将扭打在一起的两个人分开来,此刻赵李氏的头发凌乱不堪,脸上也被抓出了两道红印子。另外一边张德才也不好过,他脸上也有多处破相,手背上的肉被硬生生的咬掉了一块,这会鲜血不断地顺着手背往下淌着,看着十分下人。
丈母娘和女婿在公堂上打成这样子这还是闻所未闻,两个人是仇人见面分外眼红,情绪激动地互相恶狠狠瞪着对方,若不是衙差挡着,恐怕还会继续打起来。
陆之远见此也不准备继续问案了,这两人如此样子也很难说出什么,便宣布让两个人退下去处理下伤势,一个时辰后继续审。
再度开堂之后,两人都做了简单的包扎,显然情绪也平和了不少,陆之远便开始问案,“张德才,本官问你,死者是你何人?”
张德才忙开口回答,“李红杏是小的的妻子。”
“呸!”
赵李氏忍不住朝一旁啐了一口,气的张德才一张脸立刻沉了下去,但他这会也清醒过来了,知道此处是公堂,不能随意生事。
“赵李氏,本官文案,你且先安静。”陆之远说道。
赵李氏闻言道了声是,便安静了下来。
“张德才,本官再问你,你可知道李红杏是被活活冻死的!”陆之远又问道。
当时尸体被发现的时候,李红杏身上穿着棉袄还盖着被子,即使昨夜天气寒冷了一些,但怎么也不会冷到把人冻死的地步。除非是李红杏身上昨夜根本没有盖被子,才有可能是被冻死。
张德才一脸不知所措,他战战兢兢地摇头,“小的,小的不知道,她明明就是穿着新棉衣盖着新棉被的。”
李红杏自从知道了张德才的德行之后,便不再省吃俭用的苦着自己,因着怀孕不能动针线,她刚入东就托人买了新棉被和新棉衣留着天冷时候穿。昨夜突然降温,李红杏早早地便穿好了棉衣,又取了棉被盖着。
被子和棉衣都是新的,里面的棉花也是今年的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