宴便这样不欢而散了,白芷原本还想留下来看戏,却被陆大人强行给塞进了马车带走了。
她坐在车子上还啧啧称奇,“这个江大人真是好大的胆子,竟然敢跑到别人家里偷人了。”偷得还不是别人,还是上峰的小妾。
陆之远睨了她一眼,不咸不淡的开口,“你倒是看的津津有味地。”
白芷没听出来他这话是不高兴了,还一脸兴奋的道,“可不是,我原本还想留下来看看他们最后要怎么解决这个事情,没想到就被您给带走了。”她说着还露出一副很可惜的模样。
陆之远伸手在她脑袋上轻轻一点,“真是看热闹不嫌事大。”
白芷吐了吐舌头,这会也忘记了跟陆大人闹脾气的事情,心里头装着事便缠着陆大人撒娇,“您要是听说什么消息了,别忘记跟我说说。”
对于她这种无聊且无理的要求,高傲的陆大人自然是不予理会的。
回到家中的白芷自然是没歇了八卦的心思,让小瓶儿跑去打听了消息,可能打听到的消息着实很少,毕竟出了这种事两家脸上都不好看,以陶氏的手段自然是最快速的将舆论压下去。
这事情虽然牵扯了于江两府,但说到底还是件后宅的私事,虽然江文建这事做的丢人,但怎么也不是个致命的大事。原本按照发展,闹上个几日也就渐渐消停了。可谁都没想到事情又节外生枝除了变故。
江文建的夫人在家中上吊自杀了,临死前留下了封血书,说是江文建要将那彩儿接进府中,还扬言如果林氏不同意便要休妻,林氏据说是又羞又恼,最后一根白绫吊死了。
林氏突然死了,林家人自然不会善罢甘休,这一状便告到了巡抚衙门去了。
巡抚左一堂和林家有些私交,这事情他接手了自然要为林家出头,当即派人叫带了江文建前去问话。
“后来怎么样了?”白芷见陆大人说了一半又去喝茶,急得她是直跺脚,“您话说了一半这也忒急人了。”
陆之远依旧慢悠悠的喝了口茶,而后瞥了她一眼,放下茶杯拿手指往她额头上戳了下,“你就是没个正经,这种事比什么都上心。”
白芷不太服气,但嘴上不敢反驳,省得他又借故教训自己,立刻露出一脸谄媚的笑,“您说得对,您长的好看说什么都对。”
“胡说,哪有说男人好看的。”陆大人心中暗搓搓的高兴,嘴上还是装模作样的训斥了一句。
“您就是好看,最好看了,我一看到您啊,心里就忍不住怦怦直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