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之远没开口,虽说簪子掉落被人捡到的可能性存在,但怎么会那么巧合捡到簪子的人正好用那支簪子杀死红裳了。这件事不管怎么想都不应该那么简单,说是刻意嫁祸的可能性还大一些。
“你记不记得什么时候不见的?”这件事到现在为止所有能找到的证据没有一个能证明白芷的清白,就现有的证据来讲,都是对她不利的。
白芷摇摇头,脑子里仍旧是一团乱麻,“我记不得了,也没有印象。”
“算了,不记得就不想了,先睡吧,明天一早我带你去一趟衙门。”陆之远拍拍她的后背,温声安慰道。
白芷点头,看着他又忍不住问道,“既然簪子是我的,我又失踪了,您怎么就相信人不是我杀死的?”
陆之远无奈失笑,“杀人要有动机,我实在想不到你有什么理由这么做。”
白芷想了想道,“我们都是您的妾室,要说动机自然也可以是嫉妒,我嫉妒她比我漂亮,怕您宠爱她所以下手害了她。”
陆之远似笑非笑的看她一眼,这理由听着还有那么几分道理,“你说的很有道理,明个我去跟于知府将此事说一说。”
白芷一听就急了,“我这是跟您瞎说的,您这样我岂不是彻底摘不清了。”
她之所以这样说其实不过私心里希望陆之远能说上一句,因为他信任她。
“就你那点胆子一只虫子都能把你吓得尿裤子,你能敢杀人?”陆之远侧过头伸手在她脸上捏了一把。
白芷想着这话不怎么准确,她当时在山里的时候那是宰杀过不少小动物的,什么野鸡野兔的,不然早就饿死了。
她小声嘟囔着,“我什么时候怕过虫子了。”
陆之远没回她这个问题,只是拍了拍她的肩膀,“睡吧。”
说了这么久的话,白芷这会也有了点睡意,将身子往他怀里靠了靠,而后闭上眼睛。
过了好一会,她听到陆大人的声音响起来,“以前。”
白芷一愣,她知道陆大人这是在回答她的问题,可是以前是什么时候,又是和谁的以前呢。
她想着心里便有些淡淡的忧伤,脑海中记起某个夜晚,从他嘴里喊出来的那饱含深情的两个字。
素素。
素素又是谁呢。
她其实很想问,可又胆小不敢问,有些话问明白了受伤的还是自己,她是个缩头乌龟,遇到问题喜欢自欺欺人,不到万不得已,不想去面对。
摇了摇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