素素在陆之远的书房待了一个下午,等到天快黑了的时候才离开,这会夜里起了点风,倒是比白日舒爽了不少。
陆之远坐在书房内,一直等到了月上中空,朱平才急匆匆从外面赶了回来,脸上还带着些疲惫,想必这几日都没睡好了,“您料想的果真没错,那吴之义确实偷偷将儿子送到了平谷县。”
“辛苦了。”陆之远点点头,“现在人在哪里?”
“现在人在别院,奴才已经着人将他们看管了起来,等您定夺。”朱平说道。
陆之远点点头,既然吴之义拿着当年的事情要挟他,那他也可以反要挟回去,依照吴之义的罪名,那是满门抄斩也不为过的,他自己也知道所以提前送走了唯一的独子。
吴之义年近五十,只有吴平一个儿子,却自小身体不好,这些年为了他没少费心思,这次上京,吴之义带的家眷之中,几房妻妾都在,唯独没有吴平。
陆之远看了吴之义的资料,直到他老家在平谷县,便让朱平沿着去平谷县的路一路寻找。吴平身子弱,这一路少不得要去药店炸药,只要沿路找寻药店,一定会有线索的。
果不其然,就被他给找到了。
陆之远坐在椅子上,转头看了看夜色,想必今夜要下雨了。
大雨滂沱而落,伴随着电闪雷鸣,偶尔一道闪电滑过,照在人的脸上,将吴之义一张脸衬的格外苍白。
“你......你把我儿子怎么样了?”
“没怎么样,不过是请了吴少爷到我的别院喝口茶罢了。”坐在座位上的男人一只手轻轻转动着另外一只手上的玉扳指,嗓音平静又凉薄。
吴之义看着那张脸,良久的挣扎之后,终于浑身瘫软在了椅子上,“我这辈子就这么一个儿子,求你留他一条命。”
“他的命不在我手上,而在吴大人你的手上。你在任这些年做过什么,自己应该清楚,你这条命保不住的,但我可以保你儿子一条命。”
吴之义脸色映着外面的雷雨,显得明暗交错,半晌之后仿佛做了决定一样,“我明白了,我知道改怎么做了。”
......
白素素翻来覆去有些睡不着,她最讨厌下雨天,一直熬到了天快亮了才一点点迷糊过去。
第二天一早,雨过天晴,阳光格外热烈。
陆之远去了一趟陆老爷子屋内,两人谈了很长的时间,不知道说了些什么,总之他的禁足令便彻底解了。
之后几天,白素素一共听到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