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脆,您尝尝看。”
陆之远心中也是对拿到炒笋十分中意,味道清淡,对他的胃口,这会听罗氏这样劝道,心中倒是熨帖不少,点了点头,“那就再用一碗好了。”
见他重新拿起了筷子,罗氏低头笑了笑。
果真,陆之远是个吃软不吃硬的性子,只要自己稍微态度放软一些,他还是好说话的。
这段时间出门在外,罗氏也总结了一下自己的问题,遇事太过强硬,没有考虑到陆之远的性子,所以才跟他关系生疏不少。
陆之远用了两碗饭,心情也不错,饭后难得没有立刻走,留下来跟罗氏说了会话。
时间一点点晚了,罗氏眼中笑意便越深,这是不准备走了。
开春后,有不少事情要做,灾民那边房屋重建,土地规划要处理的事情太多,他最近大部分时间都是留在前院书房,处理完公事顺便都歇下了。
“时候不早了,二爷,该歇息了。”罗氏试探着问了一句。
她心中对这事是有些紧张的,可也有些期待,成婚到今年已经第六年,寻常夫妻孩子都好几岁了,可他们......
外人只当她不能生育,其实没人知道,他们两个到现在都没圆房,她还是个姑娘身子。
说起这事,罗氏就忍不住叹气,这些年蹉跎的时光太多了。
她是自娘胎里便带来的先天不足,身子自小就比别人弱,从小到大都是用各种药物养着。当时成婚之初,她新婚之夜喝了杯酒,不成想就发了病,一度闹得人仰马翻。
后来身子有很长一段时间都不好,陆之远自然也不会那个时候逼迫她,这事就拖了下来。
后来身体好转起来,偏又赶上陆之远跟着师傅去外地历练,这一走又是两年时间。
等他再回来,便接到了到安阳出任太守的派令,他们夫妻两个便来了安阳,可不曾想又遇上了她的哥哥强奸民女的事情,因为那件事她和陆之远也隔了心,加之娘家的责备,心中抑郁,本就不算好的身体,生生拖得更重了。
如今她病一天天好转起来,也终于得到了母亲的谅解,所以自然也打算着喝陆之远重修旧好,正式做夫妻。
但她打算的好,可又分明察觉出来陆之远和以前不一样了,心中便格外的没有底气。
陆之远今日难得有空闲,便坐在书桌前练字,听到罗氏的话,抬头便看到罗氏带着明显期待的脸,“你先去歇息,我还不困。”
罗氏脸上的神色暗了暗,咬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