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知道樊禹大名的都是下四境的凡人,即便他们真的要对樊禹不利,如今恐怕也是不够格。
樊禹的时间很宝贵,他接下还还有几个地方要去,有几个人要见,幸好全南风不缺三夜神驹。
占朋友的便宜没什么心里负担,如果有,那只能说明二人之间是普通朋友。
看着樊禹消失在了山路中,秦言欲言又止,全南风转回身好整以暇的说道:“是不是不明白为何我什么有用的信息都没给他说?”
秦言苦笑着点点头:“的确不明白。”
全南风微笑道:“其实很简单,那天我与五方神的谈话你终归是听到了,我从头到尾都没说我是陆压,他是鸿钧,那只是他们的一厢情愿罢了。
我之前的种种举动并不是在帮谁,而只不过是在剧本里添加一些神来之笔,让戏更好看一点。
当然我也在戏里留了一个特别明显的大破绽,原本以为樊禹会问出来,可是我没想到他竟然没看出来。”
秦言回想了一些这二十年间的事,根本没想到漏洞在哪,只是此事事关重大,根本轮不到自己问。
只是全南风却好像不在乎这些,开口解释道:“这就是所谓的当局者迷,也是先入为主。
因为你从一开始就知道我在说谎,所以这个破绽对你来说根本不叫破绽,一眼就能看穿。
现在你好好想一想,你是什么时候遇到我的?”
秦言回想了一下,说道:“大概是三千年以前,我刚到四境重伤垂死的那时候。啊!”
全南风理所当然的说道:“想起来了吧。
秦言嘿嘿一笑:“这还真是个大破绽,大爷您对二爷说的是,进了那处地方之后,走了五百步才有今天的成就。
可是我这个天君却早在许多年前就跟在您身边了,二爷早先也是见过我的,那个时候您还没进那里呢。
这样一来是怎么收了我这个天君在身边的就说不通了。”
全南风点点头:“樊禹的疑心病太重,所以他的思维很敏锐,语言中稍微有一点异样都会被他察觉,可是这次我是明目张胆的把破绽暴露给他,他反而不去注意了。”
秦言在后面说道:“大爷,那您这么做,到底是为的什么啊?”
全南风神神秘秘的说道:“我像看看他最后是如何做选择的,如果他选的跟我不一样,那我再陪他疯一把又有什么。”
这句话秦言完全听不懂,却也不会问,聪明人都不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