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地图的话,哪里还会有如今的曹家。
把所有人都赶出去之后,樊禹就这么看着曹白君,当初十个人出发之见就是住在曹白君家里的,那个时候,嫂子还在。
曹白君和嫂子是典型的热情好客,即便家中穷的接不开锅,也会如邻居那借些米面菜肉来桌一桌子丰盛的饭菜。
这并不是因为他们好面子,而是因为他们真的热情。
只可惜嫂子没享到福,生完老五就死了,这都是从那里出来之后了。
人总是斗不过岁月,想想四十年前,每个人都是那么的充满斗志,可是如今斗志或许还在,可是人都已经化作了尘土。
外面的雪越下越大,已经没到了人的小腿,卯时过半,雪才终于停下。
樊禹就这么在里面做了大半夜,没有睡觉,也没干别的,就这么静静的看着曹白君。
天光大亮之后,樊禹这才起身推门出去,他有好多事要询问,在外面等了一夜的几个人见到书房的门终于来了,赶忙围了过来。
樊禹看着这么多人,张开嘴艰难的说道:“你们五个跟我过来,我有事问你们,其余人把他入殓了吧。”
说罢樊禹就向旁边的房间走去。
五兄弟自然得跟上,只是老寨主还特意喊了一声曹元结:“元结,你也过来。”
曹元结愣了一下,然后赶紧跟了上去。
对于五个变六个,樊禹没有多余的心思,他现在只想知道自己昏迷这段时间到底发生了什么。
七个分分别落座,曹家老三给樊禹倒了一杯热茶,樊禹喝了一口,润了润刺痛的嗓子,觉得好一些之后,忍痛开口问道:“我昏迷了多久?”
几个人面面相觑,最后还是如实说道:“您昏迷了十二年。”
樊禹眼神迷离的说道:“原来不是四十年,二十五十年了么。”
没有人能够听懂樊禹说的是什么,樊禹也不是在跟他们说话。
在得到答案后,樊禹再一次问道:“十年了,常蛟还活着吗?”
曹家老大叹了一口气:“常叔叔也不在了,比我爹早走了几年,!我爹原本是想说去看他的,结果一直没去上。”
听到这句话之后樊禹整个人都瘫软在了椅子上,什么问题都不想问了,只是嘴里喃喃道:“都走了,只剩下我一个了,都走了,只剩下我一个了。”
最喜欢孤独的人,偏偏最怕孤独,这说起来或许可笑,但更悲哀。
叫了几次都没让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