转而看向下面跪着的陶子如开口道:“他,还好吗?”
陶子如先是愣了一下,但是转念一想,能够担得国主如此一问的,恐怕就只有另一个国主了吧。
于是陶子如恭敬的说道:“回禀国主,我家陛下洪福齐天,只是陛下近来日夜思念国主您,只盼望着什么时候能够再见您一面。”
虽然明知道这可能是陶子如说的甜言蜜语,但是白熊国主依然觉得很甜蜜,原来那个坏蛋还想着自己呢。
只是这她可冤枉陶子如了,因为这话是郑钱一字一句教他说的,他根本不知道这是什么意思。
其实这件事天下知道的一共只有三个人,原来是四个,可是一年之前白熊国主的身边死了一个嬷嬷,所以知情者就从三个变成了四个。
这事还要从白熊国主不是白熊国主,郑钱也不是水柳国主的时候说起。
那时候二人都是十五六的年纪,顶着一个储君的头衔,只要没做出什么出格的事,那就无人能撼动自己的地位。
二人的相见,就如这本中描写的场景一样,平淡却温馨。
带着老奴的少年,同带着老妪的少女,一起在屋檐下躲雨。
那时候少年还跟羞涩,少女更羞涩。
白熊国主也比现在清纯粉嫩的多。
而郑钱则是一直这么好看。
雨很大,也很冷,秋境的雨都很冷。
当时还是储君的白熊国主虽然生在冬境长在冬境,但是却很少挨冻。
所以那一场冰冷彻骨的雨,冻的她嘴唇都发紫,老妪那时虽老,可到底是女眷,自然不能脱了衣服给自家主子披上,况且这以后是要做国主的人,多经历一些磨难只会更好。
郑钱在旁却把这一切都看在眼里,没有让自己的老奴脱衣,而是举手把自己的外衣脱下,熟练的给白熊国主披上了。
白熊国主哪里跟别的男人如此亲密过,本来被冻的苍白的脸,瞬间就染上的红晕,心里更是羞愧死了。
郑钱那时候也没有像现在这般阅花无数,同样是一张白纸,只是家里的教育告诉他,虽然这世道是男尊女卑,但是女人永远是需要被男人呵护的,所以郑家的男人都女人都有一种风度。
衣服虽然不厚,但是却让白熊国主渐渐的暖和了起来,只不过后来郑钱却被冻的不行。
郑钱自小就是生活在夏境,比白熊国主还要不抗冻,那场雨过后,郑钱的手指脚趾直接就被冻肿了。
人家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