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白君的脸立马就苦了,赶紧安慰道:“别介呀,爷爷错了好不好,爷爷知错了,一定没有下回了,我这不也是为了你好吗,不亲自验一验他的人品和能耐,我又怎么能放心把你随便交给他,万一爷爷的宝贝孙女跟着他受苦受累受委屈了呢?那爷爷不得心疼死啊。”
曹元姣冷哼一声:“受苦受累我也认了,但是受委屈肯定没有,我在你这那才是受委屈呢。”
曹白君哪敢反驳,赶紧顺着她说道:“是,爷爷让你受委屈了,爷爷不好,你要打要骂就来吧,爷爷这身子骨还挺得住。”
曹白君一边说还一边朝樊禹使眼色,让他帮着说几句好话。
樊禹当然心领神会,只是刚张开嘴还没等说呢,曹元姣就开始数落他了:“呦!你可真不见外。管人家的家事上瘾是怎么着?瞅给方哥儿打的,吐了这么多血,我说你怎么不一拳给我俩都打死啊,那多省事啊。”
曹白君一看曹元姣转移了视线,连忙顺杆往上爬:“你要死了,那爷爷我也不活了。”
曹元姣斜楞了他一眼,说道:“死?刚才就有人一直要我死,我这不还活的好好的吗?我肯定是要和方哥儿白头偕老的。”
还在保持原来姿势,搂着曹元姣的方方听的一愣一愣的,这还是那个姣姣吗?怎么说话怎么犀利,这刺耳的语言自己听起来都觉得臊得慌,这两个老头的脸皮也是够厚的。
当然方方是没有曹元姣那么大的火气的,因为他自己明白,樊禹最后那一拳是收了力道的,不然那一拳就足以打死自己的。
因为樊禹打的那个地方,是自己的一出死穴,这也是自己无意间发现的,所以刚刚这个老头只是用了一丁点的力量,就直接把自己打的七窍流血昏了过去。
眼见这曹元姣不依不饶的架势,曹白君也自知自己理亏,本寻思着“飞花大盗”能转移她的注意力,可却没想到这丫头硬是忍着不问,跟没听到一样。
等曹白君再抬头向樊禹求救的时候,却发现这个老狐狸不知道什么时候跑出了这间屋子,他刚才站的地方,连个人影都没有。
这件事本来就不是樊禹策划的,那天从螃蟹嘴里得到所有的阴谋后,樊禹就与雨洛分道扬镳,由雨洛带着螃蟹直接从郑国的传送阵回到上五方,然后樊禹则来和曹白君商量对策。
只是刚一回来,就被着曹白君拉着的演了这出戏。
这里既然没有自己的什么事,那自然就不愿意站在那让人家往死里挤兑。
别说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