樊禹点了点头,要连夜赶路。
人家出钱,自然什么都听人家的,哈骨麻溜的开始收拾东西。
半个时辰后,二人收拾完,把白熊踢醒。
套好爬犁,原路返回。
这趟怪冰山之行,哈骨倒没什么感觉,感觉不像是出来探险的,更像是冰山十日行。
相比之下,樊禹坐在爬犁上感慨万千,到这怪冰山还不足半月,却好像经历了一年一样。
这里的局一个接着一个,大局套着小局,小局连这大局,稍有不慎,很可能就是一个万劫不复。
好在自己活着出来了,刨除冷春的影响,樊禹现在的心情无比舒畅。
出怪冰山用了两天,当二人踏出怪冰山的那一刻,天空都仿佛明亮了一些。
出乎意料的是哈骨放走的那群雪犬,还有一半就在原地等待,之前藏好的爬犁也还在。
当下给这些雪犬套上爬犁,分担了部分草药。
路过之前杀猛犸的地方,血肉已经不见,只剩下了巨大的白骨,只剩几只雪鸥在骨头缝里挑挑捡捡。
见两个庞然大物过来,雪鸥四散奔逃。
与猛犸周旋的景象,仿佛就在昨日,白熊似有同感,在经过骸骨的时候,也不由的慢了下来。
接着樊禹分明看出它的嘴里流出了哈喇子。
这蠢熊。
樊禹在心里笑骂了一声,却没有打骂。
九月初四,这天是白熊国的大日子,没错,白熊就是在这天累死的。
这天是白熊国的盛大节日,白熊国的每家每户,都会进行虔诚的感谢,同时会制作一些美食摆在门口的火炉上,供来往的人随意品尝,以被吃光为最好。
就在这举国欢庆的日子,白熊城的城门口,走进来了两个爬犁。
这两个爬犁惹的行人纷纷侧目,不为别的,实在是走在前面的爬犁,太过惹眼。
竟然在白熊国被奉若神明的白熊拉车。
樊禹自然没觉得有什么,可是哈骨却在这些视线之下,羞愧的移到了另一个爬犁上面。
二人刚刚进城,就被人拦了下来。
今天是白熊国的诞生日,城门是不设防的,拦住他们并不是守卫,而是一个六十多岁的糟老头子。
说他糟是委屈他了,不但不糟还精神奕奕。
一身裘皮大衣,上绣金熊,浓眉大眼虫,山羊胡子,宽大的手掌,一看就很有力。
周围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