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当他低头要喝奶的时候,他看到奶的表面结了一层奶皮。
樊禹一下就定住了,他觉得自己好像抓住了什么东西,只是并不清晰,需要自己再深入思考一下。
于是樊禹就保持这个姿势一动不动,如果这时候有谁路过或许还要以为他被冻死了呢。
虽然外表不动,可是樊禹的心思的不断的奔腾飞涌。
奶,原本就是液体,可是当它加热再冷却后,就会在表面结一层奶皮,奶皮甚至比奶更香。
而水也是如此,水本来是液体,以柔闻名,摸得着,却抓不住。
可是当它变冷的时候,就会变成冰,冰虽然不说坚固无比,可却也算得上坚硬。
说白了,其实冰还是水,只是换了一种形态而已,奶皮也还是奶,同样是改变了外形罢了。
想到此处,樊禹豁然开朗,那自己的水雷术,怎么就不能也变出来冰呢?!
(奶冷冻后蛋白质等预支会变质这我知道,但却不知道再次加热会不会产生奶皮了。
但这又有什么关系?我写的是玄幻,不是生活物理科普)
觉得此举可行的樊禹,说试就试。
炉子上一直坐着开水,樊禹把茶壶盖打开,伸手凭空从里面挑出一团水来,接着,
接着就不知道该怎么办了。
就这么愣了半天,樊禹也没想明白该怎么把水冻成冰。
等着水自然结冻?在这冬境可能还快点,那要是回了夏境,等到死也结不成冰啊。
鼓捣了半天,樊禹无奈的放弃了这个想法,把水球又放回了茶壶里。
只是刚放回去樊禹又有想法了,他突然想到了铸刀铸剑。
那都是把好几片铁片压在一起,把里面杂质都打出来之后,才炼成一把好剑的。
那自己不是也可以效仿,用力的去挤压铁球,不求能挤出多少杂质,只要能把水压的实诚了,到了一定重量不一样可以伤人吗。
说干就干,刚被放回去的水球又被取了出来,取出来之后樊禹也不禁出声:“咦?”
樊禹自己差异了一下,自己竟然能够完全分辨出来,刚才拿起的水球。
要知道水可无常态,一滴水掉到杯水里怎么可能再被找出来,自己刚才却做到了。
具体怎么回事樊禹也不知道,这些水对于自己来说没有任何区别,偏偏就能分出来。
就好像,就好像,这些水自己都认识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