樊禹一个人仰望天空,又是看了看灌木丛,心里面无尽感慨。
……
夜晚来临。
所有人都回去了。
在四合院内,一堆的人都没有说话。
直到樊禹推门而入的那一刻,他们都是齐刷刷的看了过来。
樊禹被这突然的举动“吓得”一哆嗦,嘴角的皮子抽了一下,又是看了一圈,发现少了几个:“还有一些人呢?”
“书生回去了,车千和药融火,依水,红鸾一起回去了,阿木和黑背,叶阳去了狼寨,现在就是只有我们在这里了。”
大师解释了一句,又是看了看樊雅,最后还是叹一口气。
“好好处理一下吧。”冷冰招呼人离开了,大师也是拍了拍他的肩膀:“你在足够了,我们先回去了,书生走的有些急促。”
樊禹听到这里,忽然身体一顿,但很快的,他又是稳住了,无声的点了点头。
路天因为孤身一人,所以没地方可以去,不过他倒是看的清楚,随便找了一个理由就是离开了,侯在大门外。
现在,人是散的差不多了。
虽然棺材铺老板也是在,不过因为和大师他们或多或少有些接触,所以在看了一眼樊禹之后,也是跟着他们走了。
偌大的大厅里面,樊雅看着对面的樊禹,说道:“如果早点说,我会不会做好准备了?”她擦去泪水:“他们似乎都是提前知道了。”
“这得问你自己。”樊禹坐在了太师椅上,双手交叉放在身前:“而且,夫人的选择是这个,你应该开心一点。”
“怎么开心?”樊雅道。
“她不会愿意看见你难过。”他说。
“她离开了。”
“在天有灵,她会知道的。”
“……”
两个人就这样沉默了,樊雅看着黑暗里面的他,一时间竟然是不知道说什么了。
“也许,我明白了。”她忽然开口。
“什么?”
“你亲手“除”了樊家之后的心情。”
“那不一样,你好好休息吧,这段时间,我会让人过来陪你。”樊禹站起身来。
虽然他也想樊雅振作起来,可是这样的状态,就算是她想去,也绝对会把所有人推向深渊的,这是不能出现的事情。
最后,樊禹走出了大厅,樊雅独自一人坐在大厅里面,久久未语。
……
外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