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见,没什么不好。
偏偏不争气,总是时不时,想着他的存在!
对此,白司瘾呼吸一窒,因着少女为了薄夜白痛,跟着一起痛。
“薇儿……”
“我想出院,他人都已不在,还不许我出院!”
刚想给予安慰,听着少女又是一句,充斥着愤愤。
这一点,白司瘾知道,就在前两天,少女吵着出院,遭到医生拒绝……细问之下,说是薄夜白吩咐,彻底养好身子,才肯准许出院!
当时,少女不高兴,要见薄夜白,被人告知……薄夜白人不在医院!
联想一周前,薄夜白心思不定,白司瘾有种预感,关于少女障碍症,可能就要治疗。
毕竟一日不治疗,少女一日不可能,重新接受薄夜白!
然而,距离换心手术,只剩一周时间。
按理说,薄夜白在乎少女,应该珍惜最后的时间,一再这么避而不见,实在……令人诧异!
再看,少女似乎不知情,难道说……换心一事,薄夜白一直瞒着?
只是……他不是说,少女知道,还是换心之时,少女陪着一起吗?
思及此,白司瘾想了想,试探着一问:“薄夜白他……看着病的不轻。也许,是在养病……”
意外的,少女一时沉默,手指胡乱绞着,满是口是心非:“心脏不好,还整天操心,不病才怪!”
少女反应,令着白司瘾确定,少女应该知道,心脏病一事。
想着一开始,他以为少女不知道,还费心思隐瞒,白司瘾只觉自己好蠢!
如今,少女该有知情权,不想再隐瞒:“也许,他是在做准备。”
“准备什么?”
莫名的,迟薇望着白司瘾,听出一抹弦外之音。
“准备换心。”
……
夜色降临,迟薇穿着病号服,站在落地窗前,望着下方万家灯火。
透明的窗子,映出一些影影绰绰。
就在上面,迟薇看到了自己,孤零零的自己。
白司瘾临走前,落下那一语,还在脑海回荡。
【上一次,他说是要做手术,还有半月之久。算着时间,现在只剩一周……】
连着白司瘾,他已然告诉,独独……吝啬告诉自己!
“混蛋,薄夜白……你就是混蛋!”
临末,迟薇有点气愤,骂出这么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