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只是……”
薄夜白一手还在半空僵着,这一幕尽收眼底,五指微微蜷缩,一点一点放下,重新归于寂静。
更不提,他嗓音微涩,罕见流露一抹茫然,无措,黯然。
然而,仅是一瞬,他复而补充完整,恢复一贯清冷无澜:“我只是……想要抱抱她……”
瞬间,不止是白司瘾,连带着被他挡在身后,几乎不露面的少女,亦是溢出一抹错愕。
依稀间,感到一些不对劲,自从遇上薄夜白,他从来运筹帷幄。
像是现在这样,还是第一次,真的第一次。
失去理智,冷静,思考,那么死死抱着她……有那么一瞬,如果不是障碍症,她近乎受到感染,想要给予回抱。
空气之中,气氛陷入死寂,一分一秒过去。
终究,薄夜白眉眼清淡,携着一股子寂寥,就要离开病房。
“薄夜白……”
纵是心有余悸,排斥感还在。
蓦地,少女还是鼓足勇气,从白司瘾身后一探脑袋,迟疑开口一唤。
迎着男人背影,少女绞着手指,尽量不让自己,显得过于关注,随意般一问:“是不是……发生什么事?”
闻言,薄夜白微微一侧,余光瞥着少女,嗓音一缓:“大小姐,是在担心我?”
隔着一段距离,散去一些排斥,迟薇咬着唇瓣,正想着怎么回复,就听又是一语:“没什么事,别多想。”
一语毕,薄夜白未再停留,缓缓走出房间。
徒留下,白司瘾关心少女:“是不是还不舒服?要不要检查一下……”
“没事,我没事。”
便是迟薇,多少心不在焉,应付这么一回。
一时没有注意,她排斥薄夜白,产生干呕一事,白司瘾一点也未疑惑,就好像……早已知道实情!
此刻,她仅是靠着床畔,回想着刚才。
明显,薄夜白不太对劲,只是不知道……他在隐瞒什么?
……
因着入夜,确定少女无恙,白司瘾起身离开。
刚一关上病房的门,远远地瞥着一道身影,停在拐角一处。
快步上前,白司瘾神色凛冽,沉沉的道:“薄夜白,你刚才吓到她了!”
就看,薄夜白倚在雪白墙上,容颜病态如雪,却又清隽绝色,有种说不出的……惊艳感。
是了,就是惊艳感。
纵是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