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阮阮重新组织语言,正要开口一问。
猝不及防之下,男人居高临下站着,眼睫毛微微下垂,像是施舍睨着自己。
然后,拿着大衣的手,往下赫然一丢。
瞬间,阮阮头顶遭到大衣遮盖,陷入一片黑暗。
“蠢。”
隐约间,听着如此一字,仿佛幻觉一般。
因着简单一字,男人说得极为艰难,明明声色温润,如同山涧一泓清泉,天籁一样好听。
只是发音,分明太过生涩,十分的不自然。
就好像稚童牙牙学语,每开口一字……都是一种进步!
思及此,阮阮拿开遮在自己头上的大衣:“你为什么……”
正想问问,男人为什么丢下大衣。
然而,话音未落,发现自己眼前,已然空无一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