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说,由于还未退烧,有点头晕目眩。
再看着,薄夜白纵是有点狼狈,依然风淡云轻,随手拂去水滴,寂静开口一语:“这水有点凉,我再倒上一杯。”
说着同时,男人缓缓伸手,就要接下少女紧攥的空水杯。
对此,迟薇不明怎么,止不住沉闷:“薄夜白,是不是……不管发生什么,你永远都是这副模样!”
“嘭——”
随着话落,迟薇重重一摔空水杯,碎成一地的碎瓷:“你放我走,听到没有?我要走——”
“大小姐,你只是误会自己流产,才这么反应过激。”
蓦地,薄夜白淡淡开口,胜似高山上的白雪,只可远观不可亵玩。
误会自己流产?
听着这句,迟薇先是一怔,心脏骤然一松。
便是薄夜白,如实的一回:“大小姐,你没有怀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