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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次下雨天,迟薇总是噩梦连连。
忆起六年前,母亲去世的深秋,生命一点点凋零,口中不断涌出鲜血,几乎染红迟薇视线。
星眸紧闭,迟薇睡不安稳,整个人微微抽搐。
隐约间,感到一双手臂,清冷抱着自己,一下下抚着后背,驱散所有恐惧,痛苦,害怕。
迟薇忍不住伸手,紧紧抱住手臂的主人,朝他怀中不断蜷缩,汲取着一丝丝安全感。
然后,沉沉陷入熟睡,噩梦不再降临。
许久,迟薇再次恢复意识,只觉身子酸软,还有一点发麻。
蝶翼般睫毛一颤,迟薇缓缓睁开眼睛。
一瞬间,有那么一点茫然。
映入眼帘,头顶雪白天花板,周围环境陌生,装饰十分素雅。
偏头一看,落地窗一半帘子拉开,露出冬日的萧瑟。
蓦地,迟薇刚从床上坐起,脑海记忆鱼贯而入,理智一下子回笼。
傍晚雨夜,车后空间狭小,男人密密覆上自己身子,完全动弹不得。
而后,男人不顾自己意愿,彻彻底底进行一遍遍折磨!
“呸,薄夜白,你就是衣冠禽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