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是如刀锋般锐冷。
秦言看得惶急,又不敢妄动,只能竭力压下百般杂念,重重吐出一口浊气之后,沉声道:“说吧,你想要什么?”
“对,这样才好嘛。你看,我们只要坐下来好好谈一谈,什么事情不能够解决呢?”歌行烈肆意笑出几声,然后坐回主位,视线再度落回秦言身上,道,“秦师兄,我看你面色不太好,中毒了吗?要不要先让柳姑娘给你看一下?”
秦言冷声道:“不用了,不碍事。”
“真的吗?湛卢剑已经到了你手里,看来你今晚的行动还算顺利,不过也难保中途不会发生一点小意外。你刚才接我那几道剑气的时候,左臂好像运转的不太灵活,是肩膀上受了伤吗?还是让柳姑娘治一下比较好吧!”
“啰嗦!我说过不用了!”秦言喝道。
“看吧看吧,你又开始焦躁了。”歌行烈摇着头啧啧道,“一旦与自己有关的人落在别人手里,你就心浮气躁,抱着这样的心态,我们俩真没办法好好谈谈!你看,我不过是想打压一下你的牌面,你就沉不住气了,若是我再干点别的什么……”
秦言定了定神,道:“你最好别这么做。”
歌行烈咧嘴一笑:“那就让我看看,你的诚意吧!”
“你不就是要地图吗,我给你。”
“很好,早该如此了。”歌行烈说着向旁边方逸远瞥去一眼,道,“方师弟,麻烦你走一趟,把地图拿过来吧。”
方逸远应诺,走到秦言身前,小心翼翼地看了看他的脸色,伸手道:“秦师兄,请拿吧!”
秦言从怀里拿出一张地图,面无表情地递到他手里。
“还有一张呢?”
秦言一愣,道:“我只有一张,已经给你了。”
方逸远嘿嘿笑起来:“秦师兄莫要蒙我,栖凤阁的小凤姑娘走之前,曾经给歌师兄写过一封信,她把当日发生的所有事情都说出来了。秦师兄,你就别想蒙混过关了吧!”
秦言额头青筋跳动,深深吸了一口气,又重重吐出来,在心里把小凤撕碎了一遍又一遍。
方逸远看着他眼中闪动的冷芒,警惕地后退两步,道:“秦师兄,我劝你莫要冲动,万一做出什么让人后悔的事情来,对大家都不好。”
秦言看也不看他,径直向歌行烈道:“第二张地图我也可以给你,不过你先叫他们都出去。”
歌行烈道:“这就不必了吧。大家都是光明磊落的人,有什么事不能当众说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