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其中不夹杂一丝感情,没有吃惊,没有憎恨,没有冷傲,就像那能包容一切的天地一般,只有淡漠的平静。也许千万年的时光,早已让他泯灭了所有情感,只剩下对大圣盲目的忠诚,让他还固执地徘徊于人世。
见到秦言到来,祭司没有任何反应,或许他已对外界的变动麻木。秦言放缓速度,轻手轻脚地想从他旁边走过去,不想那祭司倏地抬起手臂,横肘就往他胸口砸来。
秦言连忙格挡,感受到手腕上传来的那股汹然大力,他不禁在心里叫骂起来:‘宫云袖,你蒙我!这哪里是什么地元高手,分明是天人境界的宗师!’
祭司的眼神依然平静得漠然,但手下可丝毫不缓,招式怪异无比,而且力量大得异乎寻常。秦言接他十几招,被震得手臂发麻,而且听见背后众雕像的脚步声越来越近,不由暗暗叫苦。他被缠在原地,根本脱身不得,更无闲暇去寻找祭坛下的藏宝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