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言淡淡地道:“请你后面那位老先生不要再靠近了,我受不了那股子药味,有什么话就请直接说吧!”
叶文东眼中闪过一丝诧异,微笑道:“老夫听说玉郎贤侄是来自塞北大漠,苦练剑术十余载,终至大成……”
秦言摆手打断他:“小侄的时间很宝贵的,叶伯父不如长话短说吧。你是不是就想说,你对小侄起了爱才之心,想要招徕小侄做你的打手?”
“不错,玉郎贤侄乃是百年难得一见的人杰……”
“叶伯父不用多废口舌,我知道你也是很忙的,所以我就直接说了:请你放弃吧,我们之间是不可能的!”
被一个后辈屡次打断话头并且直接拒绝,叶文东面色仍然不改,缓缓道:“玉郎贤侄可否告知老夫缘故?”
秦言打量着他脸上表情,突然一笑:“叶伯父,你的涵养还真是好,这样都能面不改色,不愧是有野心要当叶家家主的男人!只是有一点,你的眼光却不怎么样。”
“哦?”
“譬如说你身后这位老先生吧,他分明是个靠不住的人,你却把他引为倚仗,实在是让人看得可惜啊!”
叶文东目光闪动,淡然道:“那你说说,他怎么靠不住了?”
“以叶伯父的智慧,还需要我明说么?好吧好吧,瞧你那可怜巴巴的眼神,我就勉强满足一下你的好奇心好了!你看,这位老先生背着药箱,应该是个走方郎中,不错吧?他祖传专治跌打损伤,却偏偏治不好自己那条腿,不是大有问题么?叶伯父,你一世枭雄,宏图霸业指日可得,可千万不要阴沟里翻船呀!”
叶文东哪还听不出秦言的调侃,面色微微一冷,道:“多谢贤侄提醒。”
他彻底死了心,转身欲走,这时又听见秦言唤道:“这位跛子前辈,请问您贵姓?”
跛子面无表情地道:“敝姓古。”
“哦,古前辈。”秦言眉眼中透出一股冷冽之意,“我看你的目光总落在我周身几处要穴上,还在不停寻找我的破绽,是不是很想称量称量我的斤两?”
跛子浑浊的老眼中闪过淡淡杀机,视线转向叶文东,似在征询他的意见。
叶文东没有回应。于是跛子不再向秦言多看一眼。
许久,两人走出老远,叶文东才出声道:“怎么样?”
“很狂,但的确有几分资本。在叶府之内,恐怕没人能动他。”
“哦,那要是出了叶府呢?”
“我有八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