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可亲眼见着她做出一丝一毫对文晓或是铭君不利的事?”
“看来你似是忘了,当初文晓有了你的骨肉,按照十翼谷律法该是封其魂灵斩草除根,是末儿替你求情放过他母子二人,当初文晓胎气大动命悬一线,是末儿送去的护儿丹保她母子二人平安。若她容不下文晓,文晓早就死了不知几千回了。”
“胥泽。”
罹臬不愧是大了我七万年的魔,这七万多年的道法委实不是白修炼的,说起话来慢条斯理,逻辑清晰,看看人家那临危不惧的模样,两三句话就把胥泽哄住了。
“你与末儿相识数载,她是什么样的人你心里清楚,她会做什么不会做什么你亦能想得到,你与她万载的的情谊走到今日实属不易,我望你晓得珍惜,也望你明白今日的这通无理取闹令人委实心寒。”
胥泽嘴唇动了动,似乎已经被他皇兄这番话醍醐灌顶,却又不知为何咬紧了牙关:“我原是相信末儿为人,可是皇兄,文晓生前嘱托,我怎能不理不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