挑了这个,单是爬上去便能要人半条小命了,临死前还叫自己受这份罪,委实想不开。
采星楼西面,远远地,一个白衣少年玉树临风站在那里,在冬夜的寒风里是那么地清冷又冰凉,看得叫我心惊胆颤蓦然一惊。
“胥泽兄,你这是——”
“扶末,你来了。”
我所认识的胥泽兄,双眉一颦,看向我的眼底尽是一片浓得化不开的温柔。这还是头一回听他这样尖锐又冰冷的叫我,让我不由得心里漏跳一拍。
一想人家方才经历了丧妻之痛,我这颗心便柔软了半分。
“铭君修道生来之躯殒命尚得一救,文晓一个凡人,便是我们也无能为力。胥泽兄,生死有命富贵在天,你也不必太过悲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