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一场被余晖撒满的巨大天幕中结束,送走了熙熙攘攘的过客我把罹臬往正厅里一扔,把自己关在房礼品的小黑屋里独自欢喜。
明月清风说得不错,东宫往外扔了这么些年的钱终于开始回本了,且这本回得委实叫人欢喜,单是罹臬他娘送来的那一颗半大小孩高的夜明珠我看着就极是喜欢,打眼一扫便能晓得它有多价值不菲。
罹臬在正厅里等我到晚上开饭,反正他也吃不了多少,更何况现在他端着杯茶没有一点要动筷子的意思,我倒不很介意与他一桌上吃饭,只是我正津津有味的时候他冷不丁的叮嘱我一句早睡早起赶明儿跟着他去军营,几乎就是电光石火弹指一挥间的功夫我眉开眼笑的脸唰地沉了下来。
“明月清风。”我‘哒’地一声把碗往桌上一放:“世子爷的茶凉了,送客。”
罹臬一怔,问我:“茶凉送客?”
“要不然呢?留着你在这儿过年吗?”
我反问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