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我一眼,犹豫了半晌,道:“没……没什么事儿,臣下……臣下就先不打搅殿下与娘娘了。”
罹臬挑着眉头,嘴角含笑点了点头,就差把‘慢走啊您’给喊出来了,搂过我的肩头一本正经对镇海夫人道:“没事儿就好,没事儿就是极好的,毕竟我末儿好容易心血来潮一次,出了岔子可就不好了。末儿……”他扭过头凑到我脸前,恶心巴巴地问我:“你说是吧?”
后腰上僵硬的那坨肉忽被人捏起来,我立即会意,心一横倒吸一口气含羞带笑地点了点头,半握起拳头来往罹臬胸口轻轻一敲——如果可以的话我倒很想使点劲儿。
“死相啦,离我远点,还有人在呢!”
阳光拉长了镇海夫人有些颤颤巍巍且略显孤单的背影,我由然叹了口气。
可怜天下父母心,为了自家女儿的婚事尴尬委屈成这样,可见是亲生的娘亲没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