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的。”
看不下去归看不下去,就是我再借给她们十个胆子她们也不敢跑道罹臬面前替我打抱不平,只能默默在我的饭盒里多放两块肉以表示精神上对我的支持。
这样无异于炼狱的日子在我的浑浑噩噩中过了十来天,忽然有一日,葳蕤她娘亲抱了一株同体血红的大珊瑚过来,半夜三更的月光里如同新出水那般莹润细腻。套着一对黑眼圈我上下打量它一番,这几日被人打进肚子里的精明在一瞬间冒了上来。
“不错,这真真是极好的……”
我捏着珊瑚枝,朝她微微一笑。
第二日罹臬拿到我通宵写的告假信捏着眉头左左右右打量了三遍,半晌,朝一旁哈欠连天的我瞥了一眼,问道:“生僻字用了不少,查书查了一夜吧?”
我:“……”
他的嘴巴依旧是毒的,好在他的心肠善良了不少,准了我的假叫我回去睡一觉。
托镇海夫人的福,珊瑚大会定在三日以后,我终于能在相思门醉生梦死地睡上三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