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的笑。
“旁人都能在沙场马革裹尸,唯独你不能?我只叫你学个纸上谈兵你都不愿意?”
我毫不犹豫点了点头,气得罹臬拿眼瞪我。
“从明天……从现在开始你就去学他们摆阵,学不会不准回去。”
我:“……”
虽说伴君如伴虎,可我来十翼谷这两年在罹臬身边作天作地也没见他动过气,即便外界传言他手段很辣善弄权术我也只当那时传言,今儿见他发火,方知什么是口口相传什么是苍蝇不叮无缝的蛋,一身的肆无忌惮当即就收了起来。
“殿下……”我拽着他的袖口:“你不是认真的吧。”
罹臬不搭理我,单给了我一个叫我自己体会的眼神,顷刻间我眼里便嚼满了泪花。
“我从来都晓得我姬亲和我舅公青梅竹马,可是最后呢?你也看见了,他们一个在前朝一个在后宫,我姬亲的大好年华已经砌进了高高宫墙里,我舅公的峥嵘一生又全部葬送在了那个地方——罹臬……”我冷笑一声唤一声他,问道:“你都已经把我也困在高高的宫墙里了难道还是不满意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