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是相思挂肠肚,落花流水,谁也挡不住。
正午时分罹臬准时到了西宫,刚从军营过来,全身都裹着一股风尘仆仆的味道,一看就晓得没来得及回东宫换身衣裳。我嫌弃他身上一股从军营里带来的煞气,坐在饭桌上不动声色朝另一面靠了靠。
文晓没出现在宴会上,却是谁也没有提起她,好像这个人从来都没在十翼谷存在过似的。葳蕤经她娘的眼色,身姿摇曳着过来敬酒,他姐姐在对面透过来的眼光像是淬了毒一般能把她肠子揪出来打个结。
有道是光天化日,有道是大庭广众,有道是朗朗乾坤,她当着我的面这般勾搭我夫君我怎能跟个受气包似的只在一旁无助地看着?我眼瞅着罹臬抬了手,拿一个苹果塞给了他。
“你下午还得去军营,就别喝酒了。”我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