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同一战线上了,毕竟鄙人本身就人微言轻,做的都只能是些无用功。
我拉着罹臬在西宫等御医文晓喝了药醒过来,无奈听完胥泽亲口告诉文晓她的孩子死在了娘胎里,蘅君居里的正室明嫱身为修道之人灵胎长成的时间短些恰巧和她在同一天生产且生下了一个健康的小孩。
等着文晓彻底接受了这个事实,我端着药在她身边说些不痛不痒的安慰才离开了。
文晓的遭遇令我感慨颇深,叹喟之余心底不由生出一丝侥幸。幸而我不必给罹臬生孩子,否则,以我的出身,岂不是也要同文晓那样无能为力只能眼睁睁看着自己的孩子的受旁人的骂,挨旁人的打还要一口一个娘亲叫着旁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