胆子。”不由她再说什么,罹臬扯着我离开,丢给她一句:“本殿罚你的那一跪,别忘了继续。”
我:“……”
莫名其妙,怎么就被他哪来挡桃花了呢?挡的还是这么一朵烂桃花。
拉着我快步走出那条石子路,他将手一松:“方才在小路上,见你对镇海夫人十分恭顺,就连她对你无礼也忍下了,想不到你竟这么大度。”
我才没那个镇海夫人这般不知好歹,区区一个世子侧妃,只身孤影没靠山地在这风起云涌的后庭里想求一个平安,自然是得事事谦恭忍让些。招惹的人,越少越好。
这个道理自然没道理同他讲,于是我干干一笑,道:“有见识,本神君我就是这么大度。”
说罢,又觉得拿这样的语气对一个刚刚亲眼见到自己所爱的佳人和自己兄弟在床上云雨的世子说话有些飘飘然,又道:“再说,有世子爷您在我身边,我也不敢造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