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惊喜过后,我又模糊记起罹臬落在我头上的那一吻,似乎是那个吻过后,我头上的痛才消散的罢,这一点让我很是惊奇。然而虽这个吻轻轻浅浅无足轻重并且外带着如此功效,却终归有所僭越。由是,这惊奇之外所带来更多的却是惊吓。不过一盏茶的功夫,我竟然将惊喜惊奇以及惊吓这三个兄弟攒到一起,我果然是个人才。
“哈……哈……”我干咳一声:“我长这么大,还是头一次听说有人害怕这个,世子爷思路之清奇实乃我们这些寻常人所不可追溯的,世子爷就是世子爷,世子爷就是跟寻常人不一样。”
罹臬嘴角抽了抽,淡淡道:“扶末,我好心替你除去头上碰出来的包,你反以怨报德说我不正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