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层薄凉的月光,盈盈满满又寒气逼人。我小心翼翼掬起这捧能伤人性命的月光,小心翼翼簪到头发里,小心翼翼地向罹臬赔笑。
能把这样的宝物拿的出手的人,敢把这样的法器交到别人手上的人,我敬而远之尚且来不及,断断不敢招惹,不敢招惹。
“哈,罹臬世子果然非同凡响,出手个东西都这般与众不同……”
我当然是小心翼翼又兴致盎然地拍着罹臬马屁,可他似乎并不为之所动,好像还很不放在心上。越过我的肩膀不知在看什么,看得眼都发直了。
他目空一切也好,看得两眼发直了也罢,在我拍马屁的时候多少给些反应以证实他听见了也好啊!本神君在九重天长了两万年,什么时候轮到拍旁人马屁过?第一次被我拍马屁的人,竟这般不给我面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