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脚刚走,转身便把我的话说给罹臬听了?
我慌慌张张地胡乱抹抹眼泪,顶着哭得有些发麻了的头皮和一张瞬时拉下来的脸踱到席子的另一边:“你什么时候进来的?”。
“都听见铃响了,反而问我什么时候进来的?”罹臬挑起眼来看看我,缓缓展开嘴角的笑意道:“莫不是哭傻了?”
我本想反驳一句以修改在他面前哭的毫无面子的事实,想起方才说话时厚重的鼻音,只得低头用蚊子哼哼大小的声音道:“我没哭。”说罢,我又觉着这解释的力度不太够,又添了一句“堂子太大了,我出来没注意到你。”
“唔,没注意我……”
罹臬将我的话重了一遍,像是信了,又好像没信,只在嘴边晕开淡淡的笑意。
光是看着,罹臬这笑就能让我背后隐隐发凉,转念想到刚刚来过的胥泽兄,我的脊梁瞬时僵了一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