找她,便将原来的手机卡直接扔了,重新在当地买了一张。
在飞机上并没有休息好,办理好入住进了房间后,就一点也不想动弹了,她将自己扔在柔软的床里,迷迷糊糊地睡了过去。
这一觉睡的并不好,全是一些光怪陆离的梦,最后还梦到了罗女士,她的脸色焦黄得如蜡纸一般,只是直勾勾地盯着自己,叫她也不理,然后就十分无奈地叹了口气,消失了,晚秋猛然惊得从床上坐了起来,伸手打开了床头灯,发现是在做梦,但是一颗心仍然怦怦直跳。
她浑身冷汗地起身打开冰箱,拿了一瓶矿泉水出来,咕噜咕噜喝了两口,并没有感觉要好一些,心里的不安却越来越强烈,这种不安一直伴随着她打开电脑,当许辉的邮件弹出时,就演变成了震惊和绝望,手里的矿泉水打翻在了地上,地毯瞬间就湿透了。
三天后,罗女士的葬礼到了最后的环节,亲人最后送别时,晚秋一身黑衣,却只能远远地跟在后面,因为郑父根本不让她靠近罗女士的骨灰盒。
晚秋扒着一棵树,只能看着长长的送别队伍,脸上早已一片冰凉,哭的不能自已了。
“好了,晚秋,这事儿不能怪你,你也不想的啊,你爸爸估计只是一时没有想通而已,等他冷静下来了,自然也就好了。”四月站在一边轻轻拍着她的肩膀,红着眼眶轻声安慰着她。
“我应该事先和她好好谈一谈的,不该就只发一个信息了事,是我的错,不是这样的话,她也不会那么惊慌失措的看不清楚红绿灯。”晚秋跪在了地上,捂住脸,呜呜地哭着说。
“你怎么知道后面会发生这样的事情呢,别什么都往自己身上扛了。”四月见她这副样子,也忍不住小声哭了起来。
晚秋没有再说话,只是不停地哭着,三天下来,她整整瘦了一圈。
这时天下起了蒙蒙的细雨,一点一滴地慢慢沁湿了她的头发,无论四月怎么劝,她也不肯回到车上,只是一个人跪在地上,仿佛呆了一般。
许辉忙完葬礼的事情,过来就看见这一幕,他轻轻蹩了眉,径直走过去,将晚秋从地上抱了起来,塞进了车里,就离开了。
晚秋上车后就蜷缩在车的一角,仿佛已经全然没有了知觉,像雕塑一般,只有眼泪不停地在往外涌。
到了停车场后,许辉又将她打横抱上,回到了公寓,放在了沙发上,转身又到厨房倒了一杯热水,放置在茶几上,然后叹了口气,揉了揉太阳穴,“那天你说那番话,我以为你已经懂了,但是为什么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