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征兆呢?
她突然有些不敢再想下去了,逃避似地转身就走,到底脚步声还是吵醒了王明,他睁开了眼睛,随即就跟着走了出来,叫住了她:“四月,我们谈谈吧。”
四月顿住了脚步,站在原地,背着王明有些艰难地开口:“必须现在谈吗?”
“我回来待不了两天,这两天也被安排满了大大小小的会议,只有现在可能是最合适的时间。”王明抿了抿唇,仍然坚持道。
四月没说什么,慢慢地走到沙发边坐下,垂下眼帘,等着他继续往下说。
“公司现在在开展J市的市场,人员基本已经确定下来了,会派我过去负责。”王明走到她旁边的单人位沙发坐下,踌躇了片刻后说道。
“所以你这段时间频繁出差就是因为这件事?”四月端起桌上的水杯,一口一口地喝着,平静地问他。
王明点点头,“如果没有意外的话,我可能会在那边长期驻派,周期应该在五年。”
“你是已经决定好了吧?”四月突然转头看着他,眼中的失望十分的明显,“现在来告诉我并不是和我商量,而是来告知我的对不对?”
王明双手指尖交叉,坐在那里细细地打量着她,有一瞬间的迷惘,然后眼神渐渐转为坚硬,他淡淡地开口:“我从年后就开始不停地在出差,你也从来没有问过我,我觉得你应该是不在乎的,为什么现在又摆出一副着这样的神情?你有时还真是有点让人琢磨不透啊。”
四月怔怔地看着他,有那么一瞬间感觉自己都快要呼吸不过来了,过了好一会儿,她才迟钝地转过头,将手里的杯子放回到桌上,木然地站起来走回了卧室,关上门后,沿着门慢慢地坐到了地上,双手捂着脸,无声地哭了起来。
第二天早晨,看着浴室镜子里那张浮肿得惨不忍睹的脸和眼睛,四月面无表情地埋头用凉水简单冲洗了一下,将头发束成马尾,走到厨房为自己冲了一杯浓浓的咖啡,就坐到了书房里,将一整杯咖啡都灌倒了胃里后,她拿出一张A4纸,将酒吧所有的欠款全部罗列了出来,然后初步估算了一下,加起徐阳的钱,一共大概是四十多万。
手机这时突然响了起来,她瞟了一眼,是徐阳打过来的,过了几秒,四月才接通电话,“喂。”
“四月,昨天我给你发的信息想必你也看见了,这件事……”
“徐阳,你只知道找我有什么意思?借条是我一个签的吗?你想怎么处理都可以,我无所谓,只要你能和文晓晓她们说好,怎么样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