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在‘玄虚观’外见过神君。”
许玉扬知道这是僧人与云舒在对话自己自然不必开口,于是保持沉默静静的听着只闻听僧人接着说道:“当时贫僧也觉得那‘玄虚观’有些蹊跷,只是碍于身份无法入内,当日却见神君由其中出来,见神君这肉身之上。”说到这里僧人顿了顿不再说话。
云舒马上明白了那和尚是有所顾忌,于是微微笑:“大师但说无妨,我这肉身什么都知道,不必隐瞒。”
僧人点头:“见神君体内魂魄蹊跷,贫僧以为神君也是‘玄虚观’中出来的妖人,后来向观中香客打探后方才知晓原来神君在观内大闹了一场。想来之前是错怪神君乐,加之刚刚与神君相见,贫僧自是信任神君的了。”
许玉扬微微点了点头:“只是不知大师怎的又会至此?”
“那日神君走后我便一直在观外守候,不多时便有观中弟子出来,贫僧一路尾随便到了此地。”
说到这里僧人微微一顿“却发现竟有如此之多的亡魂聚集于此,是而贫僧这才于此施法超度他们。”
许玉扬听到这里不由得“啊”了一声,“可是我们去‘玄虚观’到现在已经很多天了呀,你就一直手在这里?”
僧人怎会听不出除了声音之外,面前这位小姑娘说话的语气声调都有所改变,自然知道已不是云舒再与自己说话,于是微微的点了点头“不错。”
许玉扬随口问了句:“大师这么多天您不饿呀?”
僧人微微一笑,并未回答。云舒却接着道:“敢问大师既然您已经在这里多日可看出什么蹊跷?”
“阿弥陀佛,此处分明就是一个养魂之所,有人将其建在这地下为的便是能够避人耳目,在这里肆意妄为。”
说话之时伸手指了指悬在半空之中的数十道亡魂,“贫僧到时这些亡魂便盘踞于此,以贫僧猜测,他们之所以出来就是要去害人性命,夺人阳魂的。”
云舒“哦”了一声,“大师既然于此多日又为何不将这一众亡魂悉数除去?”
僧人左手端着那只破瓷碗,右手端在身前。
“阿弥陀佛,我佛慈悲,这些亡魂本便已经死的不明不白,不知是不是为那观中之人所害,贫僧又怎能轻易出手使得他们魂飞魄散永世不得超生,故而多日来一直于此为他们颂念‘往生咒’往他们能够早日化去怨气得以早日轮回。”
“那么大师就不见有人从那扇门里出来过吗?”
僧人微微摇头,“贫僧刚到那两天还看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