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她骄横跋扈,说她外祖家也已然没落,连同她母妃无宠,她也不得楚帝喜爱。不然以她身为楚帝长女的身份,怎么会无故蹉跎到二十岁都没有嫁人。
可是祖父镇国公和父母都被皇后说服,楚帝很快地下了赐婚的旨意,段少游任是心中再有多少不满,也没有生出敢反抗这门婚事的勇气。
可是大婚后他才发现萧璐并没有想象当中的那样难以相处,她出身皇室、容貌和气度都不差,性格也不似传闻当中那样。慢慢相处起来,夫妻之间感情还算不错,
看着此时萧璐关切望着他的眼神,段少游想起昨夜的一场荒唐,想着今早起身时床榻上的那一抹殷红和宛娘的眼泪,心中对萧璐不免更加愧疚了起来。
“怎么了?”萧璐见他面色有异,关切地询问道。“是头疼吗?喝过了醒酒汤就去躺一会缓缓吧。”
“我无事,不过是昨夜的酒劲还未发散完,喝过醒酒汤大概就好了。”段少游握住了萧璐的手。
因为愧疚,那之后的同僚邀他再去清凉坊饮宴的时候,他都婉言谢绝了。
时间过去了几个月的时间,一直都是风平浪静的。直到一日段少游回府的路上,他发现了宛娘身边的一个小童跟着他的马车走了一路。
段少游无法,只好答应了同僚的再一次邀约,又去了清凉坊一趟。
饮宴到了尾声,趁着同僚们都酒醉了,他私下见了等候在外的宛娘。宛娘一见了他的面不住地垂泪,怯生生地上前来,小声说她如今又破了身子不能做清倌,可是又有了身孕不能待客,主人大怒,命她要么打掉孩子,要么就得自赎已身。
宛娘哭诉着孩子已经有了胎动,她根本不舍得打掉孩子。可是清凉坊的主人开出来的赎身价码,她自己傍身的银钱是不够的。
她哭着跪倒在段少游跟前,求他赎她出去。她知道他的来历,不会打扰他的生活,只求他能再给她一笔可以赎身的银两,可以至少让她能够安稳地将腹中的孩子生下来。
宛娘的柔弱无依和她腹中的孩子,渐渐地打动了段少游,加上酒精在血液中的作用,他不仅答应会想办法赎宛娘出去,还答应会在外头置办一间宅子让宛娘生养这个孩子。
不仅如此,宛娘好似一朵菟丝花一般缠绕在他的身上,她身上的香气和酒香混合在了一起,令他神志迷醉,这一夜他又和宛娘纠缠到了一起。
直到第二日一早,镇国公世子夫人派了长子寻找他,他被带回了镇国公府。
镇国公世子夫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