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伏击者先是自刎,又跌入崖底,整个崖底已经是死寂一片了。
锦旗卫众人无法,只得先派两个在伏击之中受伤较轻的人赶回帝都传信,剩下的人带着江南府城知府的尸首押后。
得知了这个消息的楚帝,呆立许久才挥了挥手让前来报信的锦旗卫退了下去。
在江南知府在途中暴毙之后,江南又发生数起命案,当地与知府曾有勾连的所有人竟是一个活口都没有留下。
“陛下。”吴川见楚帝案头的茶水亮了,便换了一盏热的过来。
“你退下吧,让朕静一静。”楚帝有些疲惫的样子说道。
“是,奴才这就退下。”吴川将手中的茶盏轻轻地放在了楚帝的案头,之后便退了下去。
楚帝叹了口气,许久无语。
这件事情很快地在帝都中传了开来,得知了消息的永昌伯夫人喜不自禁,永昌伯沉默地站起身来。
永昌伯夫人懒得理会他,派人去二皇子府上向女儿传信去了。
永昌伯挥退了身边伺候的下人,独自一人去了祠堂,
“父亲、母亲。”永昌伯点燃了一束香,插在父母牌位前的香炉中后,慢慢地跪了下来。“儿子不孝,辜负了父亲、母亲生前的遗愿,连嫡亲的弟弟都没有看顾好,以至于要谋了他的性命来保全永昌伯爵府。”
祠堂中无人会回应永昌伯的自言自语,香炉檀香的烟气盘绕着腾起到了半空。
永昌伯向着父母的牌位磕了三个响头。
楚帝派人召唤了二皇子萧瑧入宫,萧瑧心中惴惴不安,但是也只得硬着头皮进宫面圣。
萧瑧强打着精神跟着吴川进了凌云殿,他站在殿中央,仰头看向了楚帝。
楚帝看了他一眼,挥了挥手,吴川会意立刻带着殿中所有人退了出去。
不过一刻钟后,殿中传来了一声重物坠地的声响,吴川身边的小内侍吓得一个激灵。
吴川却是见怪不怪的样子,按下了那个几乎吓得要窜起来的小内侍,示意他噤声。
又过了一刻钟,凌云殿紧闭的大门从内打开了,抬袖掩住了自己半张脸的二皇子萧瑧,跌跌撞撞地走了出来,脚步匆匆地离开了。
“吴川。”萧瑧离开后,殿中传来了楚帝的声音。
吴川应声进去,发现殿中地上倒着一枚染了血迹的砚台,楚帝一脸晦涩地喘息着。
“陛下,可是有什么吩咐?”吴川恭敬地问道。
“把那方砚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