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皇后的默许之下,萧璐让鹦哥寻来的下等宫女服饰和出宫腰牌都顺利地搞来了。
两日后,鸳鸯打从外头回了毓秀宫,一路上遮遮掩掩地进了萧璐的寝殿。
“大公主,我表哥把你要的东西搞来了。”鸳鸯进来,发现殿中只有萧璐和鹦哥两人在场,等她进来后连忙返身关上了殿门,快步走到了萧璐跟前来。
“是什么东西?药效能有用吗?”萧璐赶紧示意鸳鸯到自己跟前来,着急地问道。“快拿出来给我看看。”
“喏。”鸳鸯从自己的袖中掏出了一个天青色的小瓷瓶,像是托着什么稀世珍宝一般,小心翼翼地放在了萧璐的手心里头。“我表哥说了,大户人家有时候会出些上不得台面的龌龊事情,但是碍于情面常常不能正大光明地做出处置。只能先将人关起来,佯称养病,待服用了这个叫做三息散的东西以后,只会出现心疾的症状,药石无医,只需两三日的功夫人便没了。”
“真能这么管用?”萧璐接过小瓷瓶,轻轻地晃了晃,就听见了里面有水声。“这东西怎么用?”
“这东西无色无味,倒出来后如同清水一般。”鸳鸯瞥了眼萧璐的神色,咽了口口水,强装着镇定说道。“倒在日常饭食之中即可,每次递上三滴、连用上两次之后就能达到致死之效了。”
“行,东西我收下了。”萧璐抽开妆台上的暗格,将那个至关重要的小瓷瓶珍而重之的放了进去。“过两日我会带着鹦哥出趟宫,你负责留下为我应付着毓秀宫里的人。”
“大公主。”鸳鸯心情忐忑地看着萧璐的动作,犹豫着开口说道。“大公主,你是真的想好了吗?”
“鸳鸯,你以为我想吗?虽然那是我的亲外祖母,可是在她心中,我这个流着皇室血脉的外孙女,地位可远不如我那个庶长子出身都能充作嫡出的世子表哥。定安侯府的尊荣风光,远比我的幸福、体面来得重要。”萧璐看着鸳鸯的神色,暗叹了一声,关上了暗格的小门,才说道。“外祖母体面地过了一生,无论丈夫、亲子、孙子都对她容让至极,她这一辈子已经享受了多少。她撺掇我母妃要用我的婚姻来继续维护她和定安侯府的体面,丝毫不曾为我考虑过半分,我自然不会犹豫了。”
一早萧璐换上了低等宫女的服侍,让鹦哥为她拆散了发髻,抽掉了她鬓边的朱钗和珠花。重新梳洗了一番,挽住了长发,在发髻边插了一根竹钗,简单施了些廉价的脂粉,做了宫女装扮,低着头跟在鹦哥身后出了毓秀宫。
鹦哥拿了腰牌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