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礼兄,不知赵赫将军有何良策?”江义堂冲陌生男子道。
被称作袁礼的陌生男子道:“我家赵赫将军受秦将军所托全力捍卫兵器司,已经无暇分身,如今圣上下旨召回西面和南面的部分兵力,大军逐渐向都城汇集,贾英将军和肃达将军不日就要抵达都城,那时候,两位将军再加上太子和圣上在都城的兵力,总和将全面超越我们,到时候别说明哲要不回来,恐怕兵器司也守不住了。”
“说句唐突的话,”袁礼道:“为了一个谋士延误咱们作战的时间,实在不是明智之举,圣上如今手上兵马未足,是起义最好的时候,为了个谋士把这么好的机会错过了,在下看来,实在是荒唐。”
“袁礼兄慎言!”江义堂抬眼看了一下秦越风的脸色,“明哲不是一个简单的谋士,都城能有这么好的局面全是明哲的计谋成全,若不是他,圣上跟太子的党羽,不会这么快被打散,兵器司的司主林东阳不会站在我们这一边。”
“义堂兄的意思我明白,若是如此,那只能请秦将军派兵回去支援,才不至于起义未成,就兵败城下,那在坐你我可不是变成孤魂野鬼这么简单,子孙后代谋逆的帽子,可再也别想摘下来。”袁礼道:“只是现今秦将军的军队尚能跟游塔族势均力敌,若是分一些回都城支援,那边境这边……”
此时薛玉倾冷哼一声:“说这么多有何用,你的意思不就是放弃明哲么。”
袁礼不甘示弱:“玉倾如此执意要救明哲,该不会是为了他妹妹明秀吧。被儿女私情绊住脚,可不是大丈夫所为。”
薛玉倾听了也不生气,反而轻笑道:“你这话是说给我听的,还是说给秦将军听的?”
袁礼被薛玉倾噎了回来,黑着脸道:“我只是代我家将军来传信儿,至于如何决断,全凭秦将军示下。”
我的心狂跳不已,哥哥出事了,真的出事了,被容雀抓走,想起我被容雀抓走的那次,那个变态会做的事情我简直不敢去想,哥哥身体那么弱,现在落在容雀手里,怎么可能有好日子过!
“喂!送饭的,食盒放下赶紧出来!磨蹭什么?!”也许是我耽搁了太久,守卫士兵挑起帘子进来催我,我知道不能再待下去了,强自镇定自己的情绪离开了大帐。
回去的路上,我跌跌撞撞,不停地深呼吸,我不能慌,更不能乱,我现在身在边境,再着急也救不了远在都城的哥哥,我要冷静。
秦越风明知道明哲出事,却没有告诉我,加上方才他默不作声不表态,证明他内心正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