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等他来了以后看看能不能治好你。”
“谁来?治好我,薛玉倾么?”我想到我被皇上下令带走后,薛玉倾还留在宫里,虽然我顶下了他毒害太后的罪名,可是精明的皇帝究竟相不相信还另说,薛玉倾究竟怎么样了,谁也不知道。
“薛玉倾?”临远冷哼一声:“以他的医术,你现在就已经死了。”
我正奇怪,临远抬眼看了看窗外,然后淡淡道:“来了。”
片刻,一个高大修长的身影破门而入,是个我从没见过的陌生人,可是,陌生人也就意味着是个熟人。
“首领。”临远冲着陌生男子微微一颔首,边向后撤退了一步,把床边的位置给空了出来。
陌生男子极速说了句:“辛苦你了。”便坐在我床边,手指已经覆盖在了我的手腕上,给我诊脉。
我越过给我诊脉的高大身影,虚弱地冲着临远叹道:“怎么是他?我以为……”
“以为我是秦越风的人?”临远站在门口,随性地靠在门上,没有焦距的眼睛瞟了我一眼,“傻么。”
临远对我做了“傻”的判定就不再说话,似乎也不打算做更多的解释。
我见不可能从这种冷冷淡淡的人嘴里得到答案,便转而把目光投向面前的男子:“喂,临远是你的人?那之前给我的送衣服是你的意思?还有,他不是个小太监?”
男子原本紧皱着眉头思考我的脉相,可见我明明虚弱地要死,声音也哑得不堪入耳,可仍旧不消停地问啊问的,无奈道:“秀儿,你这么多问题,能不能等到保住命了再问。”
我的眼神瞬间暗淡了下去:“万一保不住了呢,我可不要带着这么多疑问走。”
唐里克克啧了一声:“你这是在质疑我的医术?我一定会让你好起来。”看见我冷淡地并不相信的样子,又补充道:“由不得你不信。”
那一天,从唐里克克嘴里,我才知道临远带着我从都城里逃出来已经二十余天了,可是因为我在昏迷,身体极差,所以我们并没有远离都城,只是藏在了都城近郊的一个偏僻村庄,这地方说远也不远,因为村子旁边的那座山,就是薛玉倾家旁边的那一座。
同一座山,不过二十几天,我从山那一边到了山这一边,却仿佛是完全两个世界。
好几次我躺在床上,透过床边的窗户,看着那座山,想着不知道薛玉倾是不是安然无恙,是不是已经回到家里,他会不会已经知道了也已经被带走了,会不会出来找我。
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