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秦越风,也能少一点儿留恋。你说是不是?”
“你想走?”
我笑着摇摇头,轻轻抚摸着自己的肚皮:“经历了这么多,我的孩子都还在,我怎么能走。他撑一天,我便也能撑一天。”
我挣扎着下地,活动了一下手脚,冲薛玉倾道:“不管你现在怎么看我,总之谢谢你救我一回。”说罢我抬脚准备走。
走过薛玉倾身边,擦肩而过的一瞬间,薛玉倾一下抓住了我的手,我一挣脱,他反倒抓得更紧,把我的手指一根一根得掰开,直到与他十指紧扣。
“薛大夫,你这是做什么?”
薛玉倾表情一下变得很奇怪:“将军也就罢了,为什么那个人也碰你,他若是可以,那我是不是也可以?”
我听了薛玉倾的话,吃惊地张大了嘴巴,他刚才,说了什么混账话?
我用力想挣脱薛玉倾的手,可是他手指稍微一用力,我便丝毫挣脱不掉。
“你放开!”我吼道。“你把我当什么人?”
“那为什么他可以碰你?”薛玉倾眼睛变得越来越红,“为什么!唐里克克他可以碰你?!为什么?!”薛玉倾失控地吼了出来。
“他是个畜生!你也是吗?!”我恼了,也有点怕,这种状态的薛玉倾,我确实是第一次看到。
薛玉倾一下被我堵住话头,他大口喘着气,脸通红通红的,良久,他才平复了自己的情绪,手上的力气也松了。
“你身体原本就虚,现在受了刺激,最好不要乱走。”薛玉倾语调冷淡,仿佛刚才失控的那个人不是他一般。
我甩开他的手,径直往前走。我要去问问秦越风,我要听他亲口告诉我,他跟珑慧究竟是怎么一回事。
推门出去的时候,恰好碰见了端着一盆热水的蝉鸣,她见我出来,被吓了一跳,慌忙放下手中的东西,上来扶住我:“姐姐!你醒了?!怎么现在就起来了,该好好躺着才是。”
“我没事,”我面如土色。
“怎么会没事?!姐姐一直在见红,薛大夫可急坏了。”蝉鸣给我系好松开的几颗纽扣,我脖子上还隐约可见薛玉倾施针的痕迹。
“他?”我心里一紧,原本薛玉倾是我最放心的人,可是现在却也有了芥蒂,他羞辱我强迫我的话语和动作,成了我心里怎么也抹不去的伤痕。
“蝉鸣,薛大夫究竟是什么样的人,只怕现在我比你更清楚,他也许善待过你一次,可不代表他就是个好人,你可想清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