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到星雀,秦越风想了想:“星雀是个内心不健全的人,他小时候经历的东西让他很难对别人有真情。”
我对星雀的身世有些了解,便点点头道:“我明白。”
这个时候秦越风反而笑了:“真的明白么?他经历的,可比你知道的,比你想象的还要多。”
这勾起了我强烈的好奇心,便追着秦越风问:“星雀到底经历过什么?”
“这我不能说,”秦越风打住了话头,“他的事情,他若是愿意,会自己告诉你。你只要知道,现在的星雀,不可能对别人有真情,但是,对星雀有真情的人,是有的。”
秦越风明显话里有话,我张着嘴眨眨眼睛想了半天。还是没搞懂秦越风的意思。
“怎么,这回小脑瓜不够用了?”秦越风笑着把我拉到他腿上坐着。
我把下巴扣在秦越风的肩窝,闷声闷气道:“故作玄虚。”
正在此时,门吱呀一声开了,江义堂没头没脑地闯了进来,嘴里叫着:“绫月,绫月。”
他抬头一看我和秦越风,着实被下了一跳,慌慌张张地跪下行礼。
秦越风也没恼,打完仗以后秦越风脾气好得不行,极少发脾气了。
倒是我在秦越风腿上坐着,被莽莽撞撞的江义堂吓了一跳,慌忙就想从他腿上下来。
哪知被秦越风扣住了腰,一点动弹不得。
秦越风一边踏实地揽着我,一边眼睛都不抬地对江义堂道:“守城大将要有大将的样子,再这么莽撞,我如何能将临波城交给你?还有,这个房间,是你能随便闯的么?”这最后一句,秦越风的语气冷了下来。
江义堂闯的,是我的房间。
江义堂知道自己莽撞,又见秦越风要动怒,忙解释道:“将军息怒,属下是听说绫月常常在这里,方才属下回来找不到她,才……”
听江义堂说到这儿我才明白了,江义堂这是在吃醋。
战争结束后,军队驻扎在离城不远的大营中,秦越风并没有回军营坐镇,而是暂时命令江义堂和司马阳负责军营的一切事物,为的也是锻炼江义堂的带兵能力,所以江义堂隔几天才会回来一次。
哪知道一回来就听说绫月常常往我这个跟将军关系匪浅的“男人”房间里跑,外加上之前没有解除的误会,江义堂自然恼怒。
秦越风也听明白了这个意思,却不点破,只道:“绫月要嫁的人是你,找人也找不到明秀头上,以后这个房间谁再敢乱闯,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