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论如何也不会在这儿。
“我看,咱们还是走旧路,保险一点。”我道。
那侍卫皱了皱眉头,弯腰看了看土地,沉声道:“走新路。”
“怎么说?”我诧异道
那侍卫居然白了我一眼,似乎很不耐烦:“新路土地松软,若是有军队走过必有痕迹,但是眼下却没有,所以,就算有敌军,也是走旧路的可能性大,咱们走新路反而安全。”
我弯腰一看,果然如此,简直是神探夏洛克呐,不由敬佩:“兄弟好厉害,聪明啊。”
他听了夸奖并没有表现地多么高兴,反而不耐烦道:“是你太蠢。”
EXOME?一开口就骂我真的好吗?
“侍卫兄弟,你看咱俩同行一路了,怎么着也得知道彼此怎么称呼吧,我叫明秀,请问你叫?”
“瑞青。”
“瑞青兄弟啊,”我大咧咧拍了拍他的肩膀,“你对这一片儿很熟嘛。”
瑞青叹一口气:“山山水水有什么难记的,但凡我走过的地方,再走就绝不会错。”
原来是个活地图,前世今生我都算得上是个路痴,对方向感好的人一向是羡慕有加,当下拿星星眼瞧他。
看着我blingbiling的样子,瑞青甚是嫌弃,他噘着嘴瞥了我一眼,不屑道:“蠢蠢的,不知道将军看上你哪点儿了。”
我跟着秦越风不是一天两天了,开始还会避嫌,后面时间久了,每和秦越风在一起一次,事后,秦越风都不让我走,而我呢,一旦睡着了,不睡饱又很难醒来,于是,我常常留宿在将军大帐的事情便渐渐不是什么秘密,秦越风也是坦荡,既然大家都知道了,他也更不避嫌,干脆明着宠我。
军中对秦越风有爱慕之情的小伙子不在少数,从前秦越风半点男色也不碰,如今有了我,而我在旁人眼里也是个“男色”,因此其他人像是找到了突破口,想方设法地送上门来,甚至有趁着秦越风洗澡的时候进去勾引的,结果当然是彻底触怒了秦越风,发了好大一通脾气,才把这股献媚之风压了下去。
如此一来,秦越风倒是清净了,可是哪些献媚不成的俏小伙儿,把怒气全都转移到了我身上,坚定认为是我给将军吹了枕边风,那一双双妒恨的眼睛分分钟能把我秒成渣。我不禁感叹,男人要是开始争风吃醋了,女人们也得靠边站。
“呃……瑞青兄弟,你……是不是也对将军……有想法?”我试探道,眼下他可是我的指南针,万一他拿我当情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