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过了一夜,多日没有好好休息,我睡得很死,第二天醒来时候已经中午了,我挣扎着坐起来,觉着全身都痛,脑袋也晕晕的。
该不会病发了?!我连忙摸摸自己脸,好在没什么异常,打开帐门出去的时候,恰巧碰见了星雀,他正帮着薛玉倾给病发的士兵们发汤药,薛玉倾整个人包得跟个木乃伊一样。
我见了,笑道:“薛大夫,你这穿得什么奇装异服啊?”
薛玉倾白了我一眼:“什么奇装异服?我这是避免接触,我要是也染病了,谁给你们治病?!你以为谁都跟你似的什么也不管就知道往里冲,也就是将军护着你,要不你都不知道死多少回了。”
我知道他说的在理,便吐吐舌头不再说话,上前想要帮忙。
薛玉倾打掉我伸出去的手,道:“你先等会,这里都是病发的人,你还不一定怎么着呢,就别在这凑合了,上里边去,待会我给你把把脉。”
我答应着回到了大帐里,过了一会儿,薛玉倾走进来,把自己拿套木乃伊装备摘下来,认真地对着我的脸看了半天,咂咂嘴道:“脸看起来还没什么事儿,手给我。”
我把手伸出去,薛玉倾拿出一方手帕盖在我手腕上,搭上手给我把脉,哪知没把一会儿,他突然瞪大了眼睛,直勾勾地看着我。
薛玉倾这种异常的表现弄得我一阵恐慌,“薛大夫,怎,怎么了这是?我是得了什么绝症么?”
薛玉倾好一会儿才回过神来,拍着大腿道:“我就说嘛,我就说嘛,我在秦将军身边七年了,就从来不知道他还喜欢男人!他怎么可能喜欢男人!明秀,你根本就是个女人啊。”
我听了一惊,倒吸一口气,连忙阻止他:“嘘!嘘!小声点儿,小声点儿!拜托拜托!”
我侧头往账外瞧了瞧,见星宿他们离帐篷还远,应该是听不到,才镇定情绪道:“我是个女人,这事儿只有将军知道,眼下既然薛大夫知道了,求你替我保密。”说罢便毫不犹豫地跪下,真心实意求薛玉倾。
“哎,别别,这军中将军最大,他都护着你,我能有什么可说的,放心吧,我嘴严实得很。”薛玉倾边说边把我扶起来。
我内心还在震惊中,问道:“这,号个脉还能看出男女?”
“能是能,不过,你现在有更明显的女性特征,我想号不出来都难。”
“女性特征?”我歪着头想了半天,不解道:“是什么?”
薛玉倾深吸一口气,低声道:“明秀,你,你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