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还没亮,我就在生物钟的作用下醒了过来,这个时间,我该起床去准备早饭了,于是小心翼翼地摸黑起床。
嘶,身体某处传来异样的痛感。秦越风简直是禽兽,昨夜翻来覆去折腾了好几次,掐指一算我只睡了不到三个小时,比干活还累。
尽管我已经轻手轻脚,但是极度警觉和戒备的秦越风还是醒了,他把薄被靠在自己身后,慵懒地看着我整理穿戴。
没睡够的我精神和身体双重不适,一个晃神没站住,险些跌倒。秦越风打掉了我正在穿的军服,把我捞进怀里,瞧了瞧我勃颈上留下的痕迹,讥笑道:“嘴上说得好听,身体却还不涉人事,做到一半就累得睡着了,还说什么定让我满意,我可一点也不满意。”
不满意?不满意你连着来三次?
“我倒是觉着昨夜将军的表现,不像是不满意的样子。”
大概没想到我会反过来调笑他,秦越风抬手扶住我的脖子抬起我的脸颊,隐去了笑容:“你不要得寸进尺。”
“属下不敢,只是我已经从了将军,还请将军遵守诺言,不再深究我的罪责。”
“向来女子最看重贞洁,你倒不同,拿清白的身子来顶罪,不怕非议么。”
我轻笑一声,淡淡答道:“男人可以随意欢愉,为什么女人就要苦守贞洁?我与将军是等价交换各取所需,况且,昨夜我也很享受。”
秦越风听了瞳孔一缩,欲望的神色再次涌了出来,我却快他一秒从床上跳了下来,捡起地上的军服套在身上,准备撤。
秦越风没逮住我,倒也不恼,漫不经心道:“我已经把你吃到嘴里了,你不怕我就此不认那承诺?”
“将军不会的,”我打开帐帘出去前一秒回身道:“将军曾在军中重赏立信,又怎么会跟小女子赖皮呢。”
想当初秦家军刚组建起来的时候也是一盘散沙,帝国和平太久,匆忙招募的士兵又怎会有战斗力,可是秦越风立下军规:凡杀敌建功者除钱财奖励,更可升任武官。
在武将一向只能世袭的背景下,秦越风这种跨越阶级的政策一下就激发了将士的战斗热情,而秦越风确实也说话算话,目前几位颇有声望的副将原本都出身贫门农户,这么一来,军队士气和威信一下子就竖立起来了。
所以,虽然秦越风床上是个禽兽,可却也是个颇有能力和远见的将军。
紧赶慢赶,回到营郊的时候也迟了半个小时,我趁人不注意偷偷溜回工作岗位,好在军中光炊事兵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