睁的看着一匹高大的顿河马象一座山一样撞了过来,士兵们手上毛瑟拼命射击,他亲眼看见子弹射入战马躯体内,血箭彪射。
但是垂死的战马还是把主人送到了目的地,一名高大的哥萨克一跃而起就好像狗熊藏在了树干上扑向下面的行人一样,跟肉山一样带着腥臭气就撞了过来。
“上帝让我来惩罚你们!异教徒,你们这些异教徒……都去死!”骑兵面目狰狞,嘶吼中两把马刀左右翻飞带出一片血雨,沙袋后的义勇军措不及防被砍翻一地。
狭窄的空间内,哥萨克用的全是义无反顾的进攻招式,自己的空门完全没有防御,任由两把刺刀刺入肋骨,后背还让工兵锹给砍开了一个大口子,可是依然不断向前。
岛津飞鸟从没见过这样凶悍的对手,那眼中完全没有人类的一丝感情,纯粹就是赤果果的杀戮。
太刀迎头砍了过去,敌人脑袋稍微一侧,锋利的刀刃砍入右肩,竟然深深的卡在了锁骨上,岛津飞鸟想抽出来,可是万万没有想到敌人的右手居然一翻,赤手抓住了伤口边缘的刀刃,钢铁切入手心鲜血四溅。
狞笑的哥萨克赤手攥住了太刀,任由岛津飞鸟用再大的力气也休想夺回去,那把刀就在他的肩膀上插着。
野兽已经彻底没有了痛觉,他左手的马刀已经被工兵锹绷断,丢掉残余的刀把后,左手突然如电一样狠狠的抓住了岛津飞鸟的脑袋。
战斗中军帽早就不知道丢到哪里去了,而义勇军完全跟华族新军一样都是和尚军,任何人不允许有特殊发型,全都是秃瓢和尚头,顶多能长一寸长的寸头。
哥萨克抓不住岛津飞鸟的头发,但是他那蒲扇一样的大手居然能够覆盖他整个头顶,五根手指头就跟铁钳子一样死死的攥住了岛津飞鸟的脑袋。
好可怕的大手,好恐怖的力量,岛津飞鸟居然无法挣脱敌人的控制。那一刻他就觉得天灵盖酸痛,扑面而来是一股臭气和血腥气的掺杂体,有如实质一样的往他鼻子里撞。
你可以想象一下,经过小三个月的强行军,从来不洗脸不刷牙,更不可能洗澡,这体味能好到什么地方去?
再加上饮食全是牛羊肉和奶酪制品,浑身的膻味更是让人过鼻不忘,再加上点血腥气这味道简直就是生化武器。
“哈哈哈……你是军官!我能看出来,你就是军官!去死吧……”
重伤的哥萨克一个头锤就撞了过去,那一刻他的左手攥着岛津飞鸟的头顶,右手攥着入骨的太刀刀刃,后背还有两名义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