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红衣原本还想要说什么,但瞧见薛梦莲正要离开,因此便只得就此打住,薛梦莲来到了严习宽的房中,严习宽依旧还是如此淡定地坐在案边,依旧跟往常那般,身着一身黑色帷帽,薛梦莲抿抿唇道:“你昨夜便已经见过他了?”
“嗯。”
“发生那么大的事情,你怎么没有跟我说?”
“你不必知道。”
薛梦莲冷笑道:“你这么做,你会让旁人觉得你在保护我。”
“我的确是在保护你。”
“就你?好罢,就说是你在保护我,那好,但是,这件事情,你已经为了这件事情背了三年的锅,想必他也不会让你这么做罢,并且,你若是这么做的话,那日后的合作就无法再进行下去,并且,江湖上的人一看到你,便想要杀了你,你难道当真想要看到这样的结果,其余的事情倒也罢了,但这件事情,你定要跟他好生商量一番,你看着办罢!”
严习宽听了以后,忍不住笑了,“你跟他还真的是很像,看来,你已经知晓那个面具人的真实身份了。”
“是又如何?”
“我先走了,你好生想想罢!”
薛梦莲说罢便离开,这个严习宽什么都挺好,唯一不足的便是,就喜欢闷吭着光只会做事,不说话,有的时候,有了他在身边,其实也挺好,毕竟也算是做了不少的事情,可以说是他还是有着自己的实力,但是他最可恶的地方便是,其实绝大多数的时间,便是一副旁观者的姿态。
最初薛梦莲觉得,这位大公子是因为家中的束缚,才会这么做,可是时间一长这才发现,冷血分明便是他的本性,若是没有后边的人在说的话,姑且他是懒得动弹一分,不过,像他这么冷血的人,反倒是对刑珠母子二人倒是非常的热心,时不时地会写封家书过去,以免让他们母子二人担心,真是一个难以猜透的人。
此刻在严习宽的房中,也正在寻思着这件事情,的确,有些事情他做得的确是不妥,倘若他再不跟对方通知一声,都不知该做些什么,所以,他今日便开始有所行动,他便命人前去天龙打探一番,随后便写封信笺给那个面具人,同样也是没有任何署名的,更加没有任何的地址标致。
就算那个神秘人身边的人经过,也没有人知晓这封信笺到底是从哪儿来又要往哪儿去,此刻的严习柯正在自己的房中抚着琴,清幽的曲调从城墙之中飘了出去,他会一手好琴,几乎是整座城门当中的人都能够听得出来,不知晓的还以为是哪位姑娘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