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唯一不满的便是,这封信笺像是有人拆过?严习柯立即道:“来人。”
小厮立即走了过来,“二少爷。”
“在此之前,可否有人进来?”
“没有。”
“这封信笺没有人看过?”
“没有,小厮一直都在外边看着,从少爷的手里放在了匣子里边以后,便没有人见过。”
严习柯似乎想到了什么,“去罢。”
小厮应了一声“是”便退下了,严习柯走了出去,向药铺的方向那边走去,“大少爷,可否借一步说话?”
洛晨可是万万没有想到严习柯会那么快看破的,但他这么做无非便是想要维护他的面子,“那封信笺,你拆过?”
洛晨方才还一脸懵逼,现在被严习柯这么一问便老老实实道:“是,那又怎么样?”
严习柯道:“你倒是很老实,你要知晓,他人的信笺是不得随意拆开的,难不成就这么点规矩都不懂,你以为这封信笺将其拆开后,又将其补好,就以为什么事情都没有了?”
洛晨只得认错道:“是,这件事情的确是我做的,是我做得不好,可是,可是我一想起你跟梦莲两个人经常用信笺交流,我的心里就不舒服,我……”
严习柯一眼看穿了洛晨,“你是有贼心却没有这个贼胆,不过,你尚未将其处理,说明你这人的本性倒是不坏,但,我却不喜欢旁人去查看我的信笺。”
说话语气倒是不平不淡,直接说明了自己的意思,洛晨也没有多言,就这么淡淡地看着严习柯回房中,洛晨只觉得自己受不住了,于是便回到了自己的房中,准备也想给薛梦莲写封信笺,但在他一提起笔的时候,他却突然不知自己应该要写些什么,这让他十分地烦躁不已。
洛花从屋外走了进来却刚好瞧见了洛晨那无比烦躁的表情,忍不住笑道:“哎,哥哥,你这是要干嘛呢?”
“我,我想要给梦莲写信?可是,我又不是二公子,也写不出什么如此如此高雅的文字出来,可,可一想到了他们两人常常用信笺沟通,我的心中就是不舒服!”
洛花就猜到了某人正在自己的房中纠结了,没想果然,洛花只是笑笑道:“二公子向来都喜欢一人独处,他虽说外观看上去清冷,但却也算是个好人,一路上,我对他其实并不了解,并且,我与父亲一路上说说聊聊的时候,他最多也不过是旁听,并未有发表自己的意见,他的话不多,若不是刻在他心尖上的人,想必也是挺难想出有多雅的文字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