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日刑珠便背靠在了枕头之上,严习宽正在喂刑珠的药,眉头几乎都皱成了个“川”字,“你这病倒也着实奇怪,似乎挺喜雨,一旦遇到了雨天,你的病好似更严重了一般,然而,你近日也没有淋雨,这到底是为何?”
“这对于我而言也已经习以为常,表面上看起来不碍事,实则,却……不过,现在的状态已经算是极好的了,这些还真的多亏了薛家大少爷请来的那位大夫。”边说着边喝了一口药,“你最近总是在此处照料我,你的生意该怎么办?若是你的父亲知晓了,会不会有别的事情。”
“父亲现在已经将主权都交到了我与习柯的手中,不过,在他的心中还是过不去那道坎,所以,这严府还是不能让生人入内,因此,你若是单独去的话,实属不便,还得需要我的答应。”
“这件事情都已经过去那么多年了,你父亲怎么还是越不过那道坎,再者,这杀妻之仇也已经报了,他这心中还有什么放不下的,这也着实令人匪夷所思。”刑珠道。
严习宽喂完了刑珠的药以后,便将药碗摆在了一边道:“每个人的心中都有着自己的执念,也有自己心中迈不过去的往事,就好比你一般,不是也一直都没有从那过去的阴影当中走出来吗?”
刑珠笑着道:“是呀,是我太傻,其实那个时候面对着那人家中的嫌弃,我的心中的确是有恨的,再有便是先前跟我山盟海誓,但却到了后来以后,他却还是依照家中的命令,娶了别的女子,如今他的家中都有妾室了,到现在他的心中还是不死心。”
话音刚落,便听到了外边的吵闹之声,刑珠好似已经猜到了是谁,严习宽道:“原本我还以为那人已经不会再干涉这些事情了,没想到他又来了,刑珠,你信我的身边只有你一人吗?”
刑珠并未有说信也没有说不信,她对自己的另一半的确是有着某种洁癖,总觉得若是自己的男子在外边拈花惹草的,让她的心中很是不舒服,严习宽也没有等到她的回答便直接走了出去,玉娥见状着实被唬住了,立即走了过来,“姑娘。”
“你怕什么?有大公子在外边,我们只管好自己便好。”
何炳看到从刑珠房中出来的是严习宽,这让他的心中很是不舒服,今日他还特意叫来一堆兄弟过来,为的便是对付他,严习宽看着这几个人,满脸的不屑,“你觉得你们这些人能够打得过我一人?”
何炳道:“哼!我就知道你会来此,所以,特意带来我的兄弟,我还真不信了,难道我那么多人会打不过你一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