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刚好瞧见有一个身着黑色帷帽之人正在钓鱼,钓鱼者似乎感受到了来人了,立即做了一个噤声的动作,湖面很快便有了响动,立即钓上了一条很大个儿的红色鲤鱼,他将那条鲤鱼放在了那鱼缸里,然后看向了来人起身。
薛沭道:“大公子居然有如此雅兴还能在此处钓鱼。”
严习宽道:“在下早就知晓你与珠儿经常通信,不过,我却觉得认为,你若是想要知道什么,可能从我这里知晓消息会更方便点,你是薛梦莲的长兄,关心自己的妹妹也是实属正常,我也知晓,对于我们严府许多的事情,你都想要弄明白。
不过,很多的规矩都是家父所立,我虽说是一个长子,但却也做不了主,说罢,你想要知道什么?”
薛沭道:“哦,我只是不太明白徐谦是一个什么样的人,还有他们那边师门的规矩是什么?可否去探望之类的?只是不知这位仁兄知晓这些消息。”
严习宽道:“其实我还是徐谦的弟子,不过,我已经学了太久,早就已经功成就满了,家父不允许我继续混迹江湖,所以便随父做起药材生意,师父是一个以慈悲为怀之人,他自立门派的原因则是因为那些所谓名门正派却并不一定干一些名门正派之事,倒不如自己收起弟子比较好,其实在我那时候,规矩挺松,但近日有耳闻,师父改了一些规矩,因为师门的规矩过于宽松导致一些弟子出现了懈怠的现象,若是比试不过关,就无法继续待在师门。
至于要去探望的话,说实话不太方便,只有待午后,薛梦莲便会从山上下来的那段时辰,兴许能够遇上,因为师门所住之地有限,所以她便一直留在我们府上。
至于别的我不太清楚,我所知晓的也就只有这些。”
严习宽虽然知道的事情特别多,但光他一个人所知道的东西,实在是太有限,说来说去严习柯到底是他的弟弟,他怎么可能不去想方设法去打听,不过,很显然他并没有像严习柯那般如此关注薛梦莲。
薛沭也只是“哦”了一声也没有再多言,多余的消息也打听不出来,于是最终也只得作罢,回到了食肆当中,沐香便走了过去,“薛沭,梦儿妹妹那边的消息,可否已经有了结果?”
薛沭道:“严府的规矩则是严老爷子定下的,所以就连大公子也没法,看来,我还得亲自去一趟比较放心。”
沐香有些担心道:“那这严府的大门你又进不去,你该如何去见她?”
“大公子说了,到了晌午的时候梦儿便会回来,所以就在这个时间段,